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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残暴帝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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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力衰落不忘享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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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杀敌,王檀的大营大乱,王檀大吃一惊:“他妈的,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”

  “将军,大事不好,敌人偷袭。”

  王檀发疯了:“他妈的,给老子反击,反击。”

  安金泉杀进了王檀的军营,王檀跳了起来,安金泉一刀砍来,王檀没躲开,安金泉砍断了王檀的右胳膊,王檀大叫一声:“我的妈呀!”众人保着王檀逃走了。王檀的军队退了好几里。

  第二天,昭仪军节度使李嗣源派援军来了,张承业大喜,他们合兵一处,杀向王檀,王檀吓得尿了裤子,他爬起来就跑,他的军队大败而回。

  梁末帝朱友贞大怒,他妈的,刘寻这个蠢猪打了败仗,王檀也打了败仗,气死朕了。他又打又骂,完了,大梁国完了,国家一半的国土都丢了,怎么办?怎么办?此时,刘寻回来了。梁末帝朱友贞打了刘寻一耳光:“他妈的,刘寻,你这个废物,你会打仗吗?”

  刘寻跪下了,他苦笑:“皇上,我主张坚守不出……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大骂:“住嘴,你打了败仗,就该死。”

  敬翔跳了出来:“皇上,这不能怪刘寻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瞪了敬翔一眼:“打了败仗,就该杀头。”

  敬翔说:“皇上,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不能杀大将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你说怎么办?”

  敬翔想保住刘寻,这是个将才,在梁国已经找不出来了。敬翔说:“皇上,让刘寻戴罪立功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冷笑:“哼哼,怎么讲?”

  敬翔说:“皇上,李存勖的大军还没退,让刘寻带兵到滑州,打退李存勖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不敢杀了刘寻,不然就没可用的将军了。他要刘寻担任宣义节度使,驻守黎阳。

  晋王李存勖下令,李存审带兵攻打贝州。贝州刺史张源德努力坚守,李存审失败了。晋王李存勖又攻打卫州和磁州,卫州刺史米昭抵挡不住,只好出城投降;磁州刺史靳绍战死了,晋王李存勖占领了两州。晋王李存勖再接再厉,又打下了洺州、相州、邢州。沧州刺史毛章也投降了。晋王李存勖也太顺了,攻破了这么多城池,他宴请大将们喝酒。此时,士兵报告:“大王,好消息。”

  晋王李存勖说:“什么好消息?”

  “大王,贝州城内发生兵变,反叛士兵杀死了刺史张源德,他们投降我们了。”

  晋王李存勖大笑:“哈哈!天意,这是天意,老天爷要我灭了梁国。”

  “大王,这么多投降的士兵怎么办?”

  晋王李存勖反问:“你说怎么办?”

  “大王,杀了他们,一个不留。”

  晋王李存勖想了想说:“好,你说得对。”

  没想到,晋军大将李存审把投降的梁军好几千人都杀了。晋王李存勖完全占领了河北一带,梁末帝朱友贞的国土又减少了。

  梁末帝朱友贞愁眉苦脸,他妈的,大梁国成了小梁国了,自己过去是老大,现在自己是孙子了。此时,深居在家的老臣敬翔急坏了,完了,梁国危险。他急急忙忙闯进皇宫,来到大殿,梁末帝朱友贞大吃一惊:“老前辈,你怎么来了?”

  敬翔冷笑:“皇上,国家危险了,你怎么不御驾亲征?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张口结舌:“这个——”

  敬翔生气地说:“皇上,先帝在世,多次御驾亲征,才和李克用打了个平手,现在的李存勖比李克用更强大,你深居皇宫里,不知道外面的战事,你怎么能调动好军队?我们能打胜仗吗?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苦笑:“老前辈,你不要着急。”

  敬翔流泪了:“什么?国家都丢了一半了,还不着急?皇上,快要亡国了!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表情痛苦,没说一句话。

  敬翔不满地说:“皇上,你要听大臣们的良策,远离小人。皇上,你要御驾亲征,你看看李存勖,这家伙年年带兵打仗,十年了,打了多少胜仗?你不学学李存勖?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冷笑。

  敬翔痛心地说:“皇上,你不想御驾亲征,我敬翔亲自上前线指挥打仗,我要扭转战局,不打退李存勖,我就死在前线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很高兴:“老前辈,你愿意?”

  敬翔义正词严地说:“皇上,我不能再等了,国家危险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好,好,朕想一想。”

  敬翔大失所望,他摇摇头,泪流满面:“什么?皇上,你还有时间想?时间就是胜利。”

  敬翔气呼呼地走了。梁末帝朱友贞马上找来了自己的亲信赵岩、张汉杰、张汉鼎。他们听说敬翔要上前线打仗,纷纷摇头。赵岩坚决反对,他怕敬翔出来了,自己就靠边站了,自己的大权旁落了,他把敬翔当最大的敌人来对待,比李存勖还可怕的敌人,国家的事是小事,自己的事是大事。张汉杰和张汉鼎这两个超级废物,也怕敬翔出山,没本事的永远恨有本事的,敬翔还在做梦那。

  赵岩坏笑着说:“皇上,可不能让这个老家伙出来,他要谋反,谁也没办法。”

  张汉杰也说:“皇上,有我们在,大梁国就平安无事。”

  张汉鼎说:“皇上,李存勖不可怕,敬翔才是最危险的敌人,李存勖是明的,敬翔是暗的。”ŚŤЖŚŴ.ČŐM

  梁末帝朱友贞点点头:“说得有理。”

  敬翔又来见梁末帝朱友贞,这个昏君就是不见敬翔。敬翔气病了,他老泪纵横:“昏君啊!昏君,你听小人的,能不亡国?先帝啊!你白打下了江山。”

  一天,超级废物张汉杰请梁末帝朱友贞到家里喝酒。这个贪玩的皇帝当天晚上就去了张汉杰家。张汉杰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,什么天上飞的,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要什么有什么。梁末帝朱友贞看了看菜,没什么胃口。张汉杰坐在他旁边,张汉杰说:“皇上,你吃菜?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摇摇头:“张汉杰,朕吃不下,没什么新玩意。”

  张汉杰笑了:“皇上,我再上一道菜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摇摇头:“算了,上了菜,朕也不吃了。”

  张汉杰大笑:“哈哈!皇上,我上了这道菜,你肯定开胃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冷笑:“哼哼,张汉杰,朕肯定不吃。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我们赌什么?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赌什么?朕输了,给你一百斤黄金。”

  张汉杰摇摇头:“不,皇上,我不要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张汉杰,那你要什么?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你要给我升官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笑了:“哈哈!就这么点小事,朕答应你。”

  张汉杰非常高兴。梁末帝朱友贞不知道是什么菜,他问:“张汉杰,你要上什么菜?是天上飞的?”

  张汉杰摇摇头:“皇上,不是,不是天上飞的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是地上跑的?”

  张汉杰还是摇头:“皇上,也不是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张汉杰,是水里游的?”

  张汉杰还是摇头:“皇上,也不是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是丈二和尚——摸不着头脑,他妈的,朕是皇帝,什么没吃过?他盯着张汉杰:“那是什么菜?朕什么没吃过?你家里还有朕没吃过的东西?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你没吃过的东西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生气了:“张汉杰,到底是什么?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和我一样,也是两条腿的高级动物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明白了:“就是人吗?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还不是一般的人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笑了:“哼哼,有什么不一般的?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这个人走在大街上,整个大街都会大乱,交通不通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这是个什么人?”

  张汉杰说:“皇上,这样的人太难找了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笑了:“张汉杰,朕要看看。”

  张汉杰一拍手,飘进来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,苗条的身材,一对美丽的大眼睛,好像西施转世。梁末帝朱友贞大吃一惊,我的妈妈,天底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。梁末帝朱友贞看得呆若木鸡,他张大了嘴吧,口水都流下来了。

  张汉杰大笑:“哈哈!皇上,这道菜怎么样?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点点头,咽回去了口水,说:“好,好,朕喜欢,朕喜欢。”他心里想,他妈的,这小子家里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,朕的皇宫里也找不出这么漂亮的女人,这太不公平了。他说:“张汉杰,她是谁?”

  张汉杰笑了:“皇上,他是我的小老婆,叫绿珠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心里大为不满,他妈的,这么美得美人应该是朕的,怎么能是他的?

  张汉杰说:“绿珠,快过来,陪皇上喝酒。”

  绿珠飘到梁末帝朱友贞的面前,她笑了,这个皇帝马上醉了。绿珠甜甜地说:“皇上,我来陪你。”她在梁末帝朱友贞的面前跪下了,好像一朵荷花开在他面前,这个大色狼死死盯着这朵花,突然他抓紧了绿珠的手,他两眼在喷火,心里想着要占有这朵花。他妈的,眼前这个美人是朕的,谁也不能抢走她。他忘记了张汉杰在身边,梁末帝朱友贞激动地说:“绿珠,朕喜欢你,你是朕的生命。”绿珠笑了,笑得很甜很甜,梁末帝朱友贞又醉了。

  张汉杰看在眼里,喜在心上,他说:“绿珠,陪皇上多喝几杯,我先走了。“这家伙说完就走了。

  梁末帝朱友贞心花怒放,哈哈!张汉杰走了,现在是二人世界了,绿珠是朕的了。

  绿珠满脸微笑,她倒了一杯酒,说:“皇上,你喝酒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已经醉了五分,他说:“美人,你一笑,朕就大醉了。”

  绿珠靠近了梁末帝朱友贞:“不,皇上,你要喝下去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说:“美人,你先喝半杯。”

  绿珠举杯喝了一半,把酒杯送到梁末帝朱友贞的嘴边:“皇上,你喝酒。”

  梁末帝朱友贞搂住了绿珠的细腰:“美人,你喝过的酒一定很甜,朕一定要喝。”这个大色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。朱友贞心里甜,他一身发热,好像燃烧了大火。

  绿珠又夹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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