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百万金得此女仙一夜
的手杖。
而从手杖撞击之处,一圈淡淡的白色波纹从她脚下蔓延开来,然后迅速朝着周围扩散开,瞬间便将那些外泄到空气中的灵力给冲到了百悦楼守护大阵之外。
“此地大圆满之下禁止宣泄灵力!”
白婆子的声音如来自空灵,响彻在百悦楼内。
方才几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修士面色顿时难看起来,紧忙运转体内灵力稳固气息。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随意泄露自己的灵力。
而肖雨的耳膜也发出剧烈的疼痛,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气血翻涌,像是随时都要裂开一样,疼得她跪倒在地。
直到那白婆子的回音渐渐消失,才好了一些。
“此女仙已元成许久,初期稳固!得此女仙,凡者可得大机缘踏入修行之列,仙者则可获得美貌道侣,双宿双修,事半功倍,早日大圆满!”
宫管事见众人反应如此热烈,便知道自己的这条小命应该是暂时保住了。
可宫管事的话也让原本就满心疑惑的肖雨心中更加纳闷了。
若说这元成初期是仙女,见众人的反应,应该也是十分罕见了得!可这身体的主人作为仙女,如何能被那一老一小两个臭乞丐卖入勾栏?
荒天下之大谬!
肖雨努力去感受自己的这幅身体,可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普通的血肉之躯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她心中充满好奇,竟在不觉间伸出手,想尝试在手中凝聚一些气息。可盯了手心半天,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。
刚要放弃,突然发现手心处多了个红点,且那红点突然开始冒起白烟,她竟措手不及。
咚!
又是一声闷响,白婆子的手杖再一次敲击地面,而这一次并不是无差别伤害,而是直奔台上的肖雨!
只见肖雨手中的红点瞬间被扼杀,白烟也随机消散。而下一刻,她头疼欲裂,跪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惨叫。
“大圆满之下禁止宣泄灵力!”
白婆子再一次发出警告,直到她的回音彻底消失,肖雨才从痛苦中缓过来。而这样的反应更是证明了台上的女子是个名副其实的元成仙女!
“价高者,可得一夜!最高出价之上再出十倍者,可得其人!”
宫管事高声喊道。
规则出现之后,一片寂静,众人面面相觑,似乎都在等着其他人先出价。
坐在六层角落中的秦临将手中酒杯轻轻放下,他不发一言,只是静静地望着台上的女子,心中有些心疼。
他深吸一口气,暗下决心,轻轻闭上了眼睛。
秦临的脑中快速过着自己的私房钱,私房田产,私房铺子,也在快速用心算把这些换算成黄金。
之所以要这样算,是因为他发现之前梅玉儿给他的信息只是些皮毛而已,显然她对这女子的来历也并不清楚,以为只是个寻常女子。
想到这里,秦临的脑中又开始快速估算起了梅玉儿的私房钱,私房田产,私房铺子,并快速用心算把那些资产换算成黄金。
这二人的私房资产加起来还算可观,原本预计的十万金看起来也不过是个零头而已。
“我出一万金!”
这时,五层的一个身穿灰色长袍之人在人群中喊道。众人循声看去,此人是个中年男子,八字胡子,目光炯炯,却面带杀色!
“羊道友如此小气,还想觊觎元成女仙,我出两万金!”
另一个声音从五层的一处传来,此男子身穿白色长袍,眉眼细长狡黠,头上发量稀疏,且大腹便便。
肖雨跪坐在地上气喘吁吁,体内气息紊乱,任她如何深呼吸都无法调整过来,她的嘴唇因痛苦被咬得发白。
她抬头看着那些叫价的中年男子,个个身穿长袍,看起来像是修行之人,可却没有半点仙风道骨模样。
噗!
嫌弃之下,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,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。
她的耳边都是楼上那些男人们的声音,还没等分辨出声音来自何处,就又有下一个人叫价。
此起彼伏,络绎不绝。
而在多次的你来我往中,价格已经被众人捧到了二十万金。而到了这个价格,叫价之前,人们心里便开始盘算是否值得了。
毕竟修行之人倾家荡产不过是为了些资源,可真正有资源摆在眼前,却还是要掂量掂量的。
那叫价二十万金之人,正是与秦临间隔一席的富态男子,此男子一副志在必得表情,站在六层,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胡茬,一边眯眼盯着台上的女子。
宫管事朝着那男子点头示意,以表自己听到了。任何一位客人叫了价,他都会点头,谁也不得罪。
事实上,此女来时,在门口白婆子就已经说过底价了,他耳聪目明,当然知晓自己主子的心性。
而眼下到了二十万金,早已超了许多。
宫管事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,已然能够交差,将功补过了。
正当宫管事心中窃喜时,极为突然的,从六楼落下一块手牌,吧嗒一声落在了他脚边。那令牌上赫然写着一个“秦”字。
“一百万金。”
宫管事循声看去,说话之人正是秦临。此刻,秦临双手扶着六层围栏,并没有去理会一脸震惊的宫管事。
他眼中除了台上女子的身影外,再容不下其他。
秦家,火黎国皇商之一,秦家令牌,他宫管事当然认得。
“一……一百万……?”
宫管事口中结巴,手中拿着秦家令牌,向秦临投去确认的目光。而秦临朝着他郑重地点点头,以表确认。
一百万金的天价,让整个百悦楼鸦雀无声!
在宫管事的再三确认中,已经没有人再开出更高的价格。秦临紧握栏杆的手,才放松了下来,若是再有人叫价,他可真的要变卖私房田产了。
“恭喜秦二爷,百万金得此女仙一夜!”
宫管事正式宣布结果。ŚŤЖŚŴ.ČŐM
肖雨抬头,循着宫管事作揖的方向寻去,见六层栏杆旁站着一位白衣青年,没等肖雨来得及看清楚,就被两个大汉叉起,向舞台后方拖去。